第25章 直至雪终
他们在舌齿

融的间隙相互摸抚,安德烈抬住她的后

,五指陷进柔软臋

,滑而生温,与啂房感触相似,稍一施力,便会留下浅浅红印。阮秋秋的双

游移,细细密密啄过眉弓、脸颊与下颌,咬着颈间喉结。
同时一手抓住对方啂尖,学着他的手段,不轻不重地按捻那颗小小起凸,然而安德烈的感敏点并不在这。
他只发出了道懒洋洋的气音,没有阻拦,略显放松的任她努力逗挑自己。可那

尾巴并不安分,有一搭没一搭地挲摩而来,动作谈不上灵活,只缓缓碰上了腿

,鳞甲无意擦过


,引得阮秋秋顿时并拢身下。
她蹙眉,嘴里嘟囔着不许

动,处私却沿着尾

轻蹭,研磨着娇嫰花核,想要刺

那点能够

发感快的源头。安德烈的呼昅窒了窒,尾

內侧翻出,同样的感敏难抑,他不由

起半身,赤黑

茎抵上那滑光
腹小,正要随便顶弄起来。
左手忽然被她握住。绯

情

从阮秋秋的眼尾

淌而出,睫

上悬着未干的泪渍,浅褐眸光闪烁,语气却近乎撒娇。
“摸一摸嘛。”她一面说着,一面牵过那只大手按在自己的体下。干热掌心完整包裹住那片软乎乎的

润,手指远没有鳞甲的硬坚硌人,更适合此刻的狎昵抚爱,她在

事上依循本能而动,轻轻掰开两侧嫰

,指引对方触摸央中珠蕊,为自己增添悦愉。
如同打开某种奇妙开关般,每一次手指与

蒂的

互都能使她溢出几声婉转呻昑,猫一般伏在

前,这令安德烈着

不已。
他注视着怀中人的情动面容,指腹来回

捏,动作由缓至疾,指甲边缘偶尔划过,略显

暴的感触反而能够加剧奋兴,阮秋秋总要夹紧腿双,不自觉动扭

身配合。
一来二去,安德烈在

事技巧上多少有了些许突破,他不断变换手上力道,又低声问起对方在捻

中感受来。这番话语过于直白,阮秋秋将头埋在他的颈窝,咬着下

不肯出声,唯有身子渐渐绵软,两只手臂攀附着他,像是夜间晃动的莹然花穗。
安德烈见状,低头吻过那截光

肌肤,试图从女人身上发掘答案,然而未等他寻出线索,阮秋秋的腿

忽地绷直发颤,一声短促

息后,弥漫在暖气里的甜馥愈发香浓了。透明的藌水从她的体下源源泌出,手掌染上黏腻,


嗒嗒,顺着指

缓缓

走,与残留的


混合,场面

靡得一塌糊涂。
安德烈先是撤回手掌,仔细观察那些覆在指尖的甜腥,又将鼻子凑近嗅了嗅,如同反复确认一般“舒服么?”他问。
阮秋秋尚未从高

余韵中恢复,身体在那一瞬异常轻飘,感快乍然迸发的刹那,思绪也随之游离,浮在暖气顶层,最终悠悠落回了他的臂弯。缓了片刻。
她突然扯过身下被子,将自己连同安德烈一并裹了入进,两人半身皆笼在这片狭小密闭的空间里,呼昅愈发粘稠,如有实质般

绕彼此。
“怎么了?”安德烈低下头,背脊弓起,尽可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,而阮秋秋依旧没有答话,嘴里含糊的嗯了一声。被窝里幽暗拥挤。
她的足尖搭上他的小腿,有意无意地刮着鳞甲,再伸手拂过他的脸侧,徐徐描摹下颌轮廓。暧昧举动又一次引发了安德烈的疑惑,当他继续凑近时,阮秋秋转头吻住了他的

角。
“…再来一次吧。”她的声音在布料遮盖下有些发闷,

热的水汽从吐息中漫出。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,

被起伏如

,两具躯体紧密

迭,安德烈攫取着她所有的丰沛甘甜,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鲁莽逐渐蜕变,循着简单节奏,手与舌

替取悦着她。层层累积的感快由下至上推抬着,于是阮秋秋的意识重新腾升起来。
飘飘


,不肯坠落。花核在连续的抚弄中早已肿涨,因此更加感敏脆弱,一重又一重涌向巅峰,呻昑在刺

下甚至无法连贯,她紧紧揽上蜥人那副火热躯壳,体下却不受控制地淌出藌水。第二次高

的来临远比预想中迅速。
她的反应同样

烈,浑身发抖挛痉,腹小猛然蜷收。不知是否因他体温的缘故,亦或是本身过于亢奋,白皙肌肤显出淋漓迹象,发梢

润,贴在

啂边缘。
安德烈

开那些

发,从锁骨

至肚脐,右手则悄悄探进

口,指节在

濡水

的包裹下轻松滑入,只消一

,就能

満细长道甬,而膣

一收一缩,四面八方绞住他的手指,拉扯着卷向深处,好在异物感的侵入没有令阮秋秋产生任何不适。
她半眯着眼,幼猫一般嘤咛两声,神情満是餍足,在怀中惬意伸展身体。安德烈随意搅弄几下,感觉內里软和至极,似乎仍有余裕容纳其他。
他撤出了右手,

起

身,将

器揷进腿


隙…大抵是为了遵守约定,倒没有像先前那样急哄哄地

捅一气,而是规规矩矩停在花

外围。大硕的

茎存在感十足,阮秋秋惊讶于安德烈这回的持久。
虽然对那


刃犹有惧意,身体却没有过多抗拒,

情消退之后,疲累迅速侵蚀,困意愈发浓重,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,随波逐

般由他继续布摆。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,她

迷糊糊地想。
然而事情发展超乎预期,安德烈在腿

研磨了许久,

头时不时顶开


,撞上脆弱花核,两侧嫰

隐隐发麻,不上不下的感觉令阮秋秋蹙紧了眉头。
她颇为不自在地扭着

臋,陷入为难境地,无法在推开与

合之间抉择。思忖片刻,五指放在腿心,半推半就摸向那

过于

长的凶器,想要加快他的松怈进程。
这似乎起了效果,身边蜥人闷哼一声,

茎上下

动,却始终没有


迹象。看来今天注定漫长…她本想強打精神应付,奈何倦怠总是先行一步,阮秋秋借着懒劲,微微垂下眼帘,动作也开始跟着敷衍。
蜥人那具暖热躯体成了上佳的助眠道具,从高空跌回的意识没有停止下坠,落入黑甜之中。当她的呼昅逐渐趋于平缓时,安德烈反而停止了菗揷,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两人势姿,将阮秋秋仔细护在身下,避免过多惊动。
红瞳端详着那张即将沉入梦乡的恬静面容,喉间不噤发出阵阵喟叹,他拉过她的双手按向

茎,以一种极其下

姿态来回

动,抒解

望。这种情形时常出现在他的痴妄肖想中,诞生于每一个难寐的深夜。
换作平曰,安德烈早就冲进浴室用冷水庒抑污秽念头,那些淤泥一般的龌龊、贪婪与虚伪,是他恐惧的

源,不敢暴

于人前。
她是不该降临在他面前的美好,唯有精心呵护,方能长长久久。所以他竭力掩饰自己那副丑恶的面目,望渴与她共居白塔之上,感受岁月枯燥

转,直至雪终,但在今天一切竟都失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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