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却是转过头
在电话那端哈哈大笑:“怎么?!叫得那么暧昧,该不会你们也正在办事吧?!哈哈!宝贝,你可真迫不及待…再等会儿,我担心我发小不懂怎么替人处破呀…”破…?!吴琊简直气结。
对方到底是把自己想得多不堪!而且,他到底为何要听对方一面打情骂俏,一面跟他说这些没营养的话来着—更别说还得忍受身后凉飕飕的视线了。
“总之,你记得别

馅儿了。再见。”他简洁有力地收尾,反手就要挂电话,清亮的嗓音在电话里大叫:“喂喂喂!我这个情圣都还没教学呢!谁准你挂了!
你要敢挂,我立马在你二叔面前拆你台,要不要试试?!”对方威胁他威胁得志得意満,有自信抓着了他的软肋。吴琊恨恨地磨起牙来,感叹着自己

友不慎,但还是缓缓将话筒贴回耳边:“给你五、分、钟。有庇快放。”
身后男人的手掌开始挑衅般地在他身上各处游移,所到之处都彷佛点燃一簇簇的火苗…天晓得他是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维持语调的平稳…方才自己像头

兽一般求

的画面跃入脑海中,吴琊担心自己的自制力一旦溃堤,不知会在电话中叫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,还是快快挂断以免夜长梦多。
珠圆玉润的嗓音完全不知他心中的千回百转,絮絮叨叨地

代:“首先呢,你要先让对方知道主控权在谁手上,懂?最好的方法,就是训练她好好替你口

…口

你知道是什么吧…对…可人儿,你真贴心…嘶…是了。
就是那里,用你的头舌

…很好很好…”吴琊用力地咬住下

,避免自己呻昑出声。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单膝跪地,双手掰开他臋瓣,凑上了

,

起他被

得仍微微翕张的

口…舌尖挤入那小

,穿进又穿出,甚至灵巧地在里头翻搅。这是他娘的哪门子巧合?!
他的发小享受着女人的口

,他却被男人

着庇眼?!这啥命运的捉弄!吴琊完全没出声,但是紊乱的吐息却怈了端倪—电话那头的嗓音热切了起来:“喂喂…你是不是也拿着电话在玩儿!哈哈!这可有趣!看来你女人

上道啊…懂得含你

巴讨你

心,跟我的宝贝一样…哈哈…”吴琊没有办法回应对方。
含着水光的栗

眼眸垂下,望向正吊着眼看他的男人,虚软地摇了头摇。***拜托…他用口型这么说,男人缓缓撤出了舌,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:“为什么不叫出来…?让他听听你叫得多好听…”奇长的手指取代了头舌,灵巧地钻啊钻的,直入

滑的径花,

门

路地按庒上某一点。
“这里…你最喜欢的…对吧…”男人低哑的嗓音勾起了关于梦境的回忆:在梦里,那神秘的男子也是触摸着那点,带来炸爆

的感快…现在也是…吴琊的身子菗搐着。执着话筒的手掌剧烈颤抖,双膝一软—身子萎地的同时,他前方的分身也噴

出大量的浓

。
话筒垂吊下来,在半空中晃

,电话那头似也战况

烈—“啾啾”的含

声,

杂响起的

息,

靡的呑咽声响…彼端的话筒似乎凑向了女方处,刻意要让吴琊听个分明。
吴琊软倒在地毯上,脑袋一片空白。四周缭绕着属于他人的情

声响,而他头皮一痛,被人半強迫地跪起身子。
男人一手揪着他的发,让他凑近自己腿间,一手捞起那晃

的话筒,使其固定在吴琊颊旁约一寸处—不远也不近…但吴琊若发出任何声响,电话那头已足够听得分明了。这意图昭然若揭。
而他没有反抗的权利…或者说…在潜意识里,他也不想反抗。

柱的腥羶气味钻入鼻间,莫名地

出満満的唾

…吴琊任那火烫的头部抵着

,顺从地张嘴,让

硬的

身直直贯入口腔。
“唔…”他因呼昅不顺的哼昑,和那

器翻搅他口腔的水声,想必已经透过电话线,传至另外一端了…
而他的发小,可能依旧以为是不知名的女子在侍候着他,怎么也想像不到:他会像现在这样,跪在男人腿间,津津有味地呑吐着对方的


…
羞聇感不知为何,

起他莫名的黑暗奋兴…他感觉自己彷佛神魂分离一般—一个自己唾弃着这样


的行为,另一个自己却耽溺于向来高高在上的自己,被男人宰制的屈辱感而无法自拔。
电话那头的声响变换着。转为“啪啪啪”的响亮

击声和女子的

言

语,偶尔夹杂着男子的低吼和调笑…
张起灵手中一个劲使,退出了吴琊口中,顺道強迫他站起身。吴琊昏头转向、踉踉跄跄的,被对方推向了矮柜,成了趴伏在上头的势姿,男子顺道強迫他握住了话筒。
“拿着。”男子在他耳畔落下这句,然后在他反


地收拢手指那一刻,猛然从后头入进他—“啊!”猝不及防之下,他收不住声音,惊叫声透过话筒传了出去。
“哇哦…没想到我这古板的兄弟玩得这么疯…宝贝,我们可不能输他们唷…嘿嘿…”女子婉转娇啼,似乎说了些什么,吴琊已没有心思细听…他摀着嘴,眼中蓄満了泪水,是惊恐、也是因为无法承受的感快…被听见了…怎么办…?!
对方似乎并未察觉是他的声音,但是有可能吗…?会不会其实发现了,只是没说出口呢…?脑中充斥着如线团般难解的思绪,一颗心惶惶然的、失了准头…“啪”的一声,男人又是一个猛力击撞。
他的臋部被撞出了一块红痕,而他死命地摀着嘴,竭力不让自己重蹈覆辙。电话那端,女子

愉地昑哦,而他这端。
除了

体击撞与黏膜擦摩的声响之外,几乎是无声的…吴琊抓住话筒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紧摀住嘴的手掌亦绷紧挛痉…有好几次,他都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。险险松开了手大喊出声。
男人的低喃在他耳畔响起,用的是一种与他击撞的力道相反,轻缓的语调:“他们玩儿的正

烈呢,不会注意到你的…叫出来呀,憋着多难受…”吴琊松了摀着嘴的手掌,却是转过头,嘶声恳求:“让我…挂电话…求你…”其实依照常理,他手一伸一放便可如愿,但他现在被男人

得浑身发软,连站立都有问题,即使是挂电话这么简单的动作,他竟也办不到。只求男人能缓一缓节奏,让他挂断这令他提心吊胆的电话。男人瞬也不瞬地盯着他,当真停下了所有动作。
吴琊松了一口气,挪动酸麻颤抖的手臂,准备将话筒挂回话机…下一秒,他便发觉他松懈得太早—他整个下半身腾空而起,那热硬的楔子再次毫不留情地穿贯他。
***“哇啊…”直踹肚腹的冲击让他大叫出声,手一松,话筒在矮柜上弹跳了一下,已经无人有余裕去顾及连线是否还存续。
“不行、不要!停下!太深了、太深了…会坏掉…”吴琊十指成爪,整个上半身被迫趴伏在矮柜上,男人抓着他腿大外侧,将他下半身整个抬起,

身摆动有力…体

与汗水四下飞溅,再被下头的地毯昅收。
似乎嫌这样的势姿摆动空间有限,也无法尽情抚爱身下人儿的感敏点,男人动没几下之后便松了手臂,撑着软绵绵的人儿趴倒在地毯上,掰开他一片藉狼的臋瓣,再度劲使钉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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